的水给桑枝夏洗手,不放心地叮嘱:“你要是喜欢就养着解闷,但这段时间先暂时别挨着,等关一关去了野性再说。”

“若是个野性难驯的,不如一把拧了脖子给你做个护手。”

桑枝夏忍着笑点头,看了一眼四周的林木说:“那咱们今晚就在这边露宿?”

“不在这里。”

徐璈抓起帕子把桑枝夏手上的水擦干,蹙眉说:“按理说咱们今日就在林子边缘活动,不该有熊的踪影,可那些爪印的确是熊留下的。”

野兽的活动范围应该是在山林深处,此处却与常见不同。

要么就是山林深处有了什么令野兽不安躲避的动静,要么就是有什么不得不躲避的天敌。

不管是什么,贸然在此露宿野外都不安全。

徐璈拉着桑枝夏走到马车边上,低声说:“前头一个城镇距离此处还有八十里地,咱们现在赶过去大约夜半便能到。”

“你先上车歇会儿,我们收拾一下马上就出发。”

桑枝夏在自己不了解的事情上从不乱提意见,老老实实地点头上了马车,刚坐下没多久徐璈就上来了。

桑枝夏余光一扫看见徐璈腰间多出来的佩刀,眸色微闪:“出什么事儿了么?”

徐璈把刀挪在身侧掩了大半,拉起桑枝夏的手在她的手腕处轻轻揉了揉,答非所问地说:“头一次搭弓拉箭,疼么?”

“不疼。”

桑枝夏想了想很诚实地说:“就是有些发酸,手指头也不受控制地抖。”

其实徐璈给她打的小弓已经很轻了。

据宋六所说,桑枝夏今日拿着拉开的那把弓,还不如徐明阳在家用的沉。

可哪怕是徐璈已经精准把控了练习的时间,有生之年的头一次新奇体验,还是不可避免地在桑枝夏的手上留下了一点痕迹。

徐璈加大了揉捏的动作,低笑道:“正常的,第一次上马能把弓拉开已经很不错了,以后多练练便好。”

似乎是不想让桑枝夏问起其他的,徐璈话锋一转突然说:“想知道我第一次拉弓是什么时候么?”

桑枝夏眼珠一转,好奇眨眼:“是几岁?”

“六岁。”

徐璈露出个不堪回首的表情,微妙道:“父亲奉旨陪着皇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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